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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大唐之飞刀问情(全本)-16

  
第91章击杀边不负!

“边师叔说笑了。

婠婠那黑白分明清澈无比的明眸忽然一扑闪,露出了一种奇魅的笑意,轻笑道:“也许边师叔得的消息迟了一点,师尊她老人家可是很愿意和李公子一起合作的,并没有要和他为敌的意思!”

“嘿嘿,是吗?”

中年文士“嘿嘿”冷笑了一下道:“其实像他这种毛头小子应该给点颜色看看,否则他都不知道天高和地厚。真不知道祝宗主是怎么想的,居然要和他合作,害我白跑一趟。”

“不。”

李怜花冷冷地踏前一步,眼睛盯着面白无须的中年文士道:“你并没有白跑,而且出现得很及时,我很高兴。天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苦啊!边不负,你的出现实在让我太高兴了。”

“哦,你这小子够狂啊,你做准备杀老夫?难道和老夫有仇?”

边不负倒有些奇怪了,自己没有找他麻烦他反而先挑衅起自己来了。

“嗯,既然你这老匹夫始终要死的,小爷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杀你不为别的,只为东溟公主单琬晶!”

“哈哈……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勾搭上老子的遗种,还要为东溟的那个贱人和老子的遗种报仇,笑话!”

边不负重重地哼道:“那让我告诉你,什么闲事是管不得的。当年老子强奸那个贱人,是因为她想私自脱离圣门,这事连我们的祝宗主都没有反对,你今天却想来为那个贱人扮大英雄?真是笑话!”

“很好。”

李怜花冷冷地道:“单凭你这些说话,我就不能让你死得太容易!”

他右手一动,取下了耳朵上的华佗针,一步踏出,向边不负而去。

婠婠却伸手一格,脸上有一种若有所思的凄迷之意,她的声音带点微颤道:“你不能动手……”

“天下间没有人能劝阻我杀掉他。”

李怜花手一拂,拨开婠婠的玉臂,哼道:“就算是你,也不行。”

“可是你现在一动手,我们之间就没有路可以走了。”

婠婠忽然带点悲怨地道。

“如果我现在杀了他,那么一切还好说。”

李怜花怒道:“如果你敢阻我,那么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路可以走了!天下间如果有李怜花,就不会有边不负!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谁对阻止我杀掉这一个狼心狗肺之徒!”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

边不负阴笑起来,他自手中旋出双环,轻轻交击一下,又哈哈大笑起来道:“胆敢跟我们圣门作对,你有多少条命?今天就让老子送你上西天,让你明白明白,这个世上不是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老子可是‘魔隐’边不负,不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外面蹄声越来越近,如雷,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金芒缓缓亮起,最后化作一把黯金之刃,他的双目渐渐变得赤红,瞳孔渐渐因为充血而扩大至极点,那气息就如疯狂的洪荒怪兽般暴烈。他一步踏出,华佗针缓缓前伸,带着强烈的真劲直向边不负他的心坎刺去。

“魔隐”边不负冷哼,双手变得青森可怖,手中的双环也染了一片青锈之色,他挥环重击,想凭借几十年的功力一击而重创李怜花。

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忽然消失了,他整个人忽然撞向边不负那青森手中的钢环。他的胸膛在那钢环袭体的一刹那,忽然微微一收,仅差丝毫地避过势尽无法再度寸进的钢环,可是边不负另一环已到,重重地击他在手中的这只钢环之上。

那钢环急射,一下子砸在李怜花的胸口之上,但是就像如击败革,浑不着力。

李怜花的身子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那刚环就这样悬浮在空中暂顿了一下,然后落向地面,李怜花眼神之中的杀气和疯狂丝毫不减,他停下身子片刻,再次大步向边不负走去。

“这怎么可能?”

边不负忽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支地,喉中的鲜血喷射而出,溅得一地都是。

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道巨大的创口,在那里,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那颗黑红的心脏在砰然跳动,心脏的周围,本来应该有肌肉和肋骨庇护,可是现在,那些东西不知去向,只有一个深深的血洞。

在那个血洞里,鲜血甚至还来不及涌流出来,只是在心胸里不断地堆积,最后把整个心脏淹没,再像决堤之洪一般暴泄出来。

“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

李怜花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把他赖以成名的小李飞刀,哼道:“我要将你全身的肉一点一点地削下来,否则,都无法平息我对你的愤怒。”

“够了。”

婠婠蹙起黛眉,张开双手拦住李怜花,微带恼意道:“你玩够了。”

“刚才如果不是你出手阻我。”

李怜花迫近婠婠,用赤红的眼睛迫视着她那双明眸,怒道:“我如何会受到他的环击?虽然与我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但是我还是很生气,希望你不要再拦阻我,无论如何今天我都会击杀边不负的!”

“不。”

婠婠听了,好半晌才摇摇螓首道:“师尊不会同意的。现在你也出气了,不如就此罢手好吗?”

“婠婠,如果你再敢对我出手,阻我杀他,那么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李怜花愤怒之极,他用力拨开面前的娇躯,吼道:“他这种人渣中的垃圾,垃圾中的人渣,你护着他干什么?”

“很抱歉。”

婠婠忽然哀怨地道:“毕竟,他是我们圣门中人,我不能看着你杀死他。”

婠婠的身体忽然有一层淡淡的黑气闪现,若有若无,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奇魅的漩涡缓缓而转,那条天魔丝带,此刻飘飘而舞,如有生命般。

“我不想跟你动手。”

婠婠带点黯然地道:“人家刚才就没有出声通知边师叔要他提防你的偷袭手法,这样让你出气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你非要跟人家闹不快呢?人家可不想跟你动手……”

“把你刚才的话,不用迷音惑心再对我说一遍。”

李怜花大吼道:“你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放过那个人渣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不管你会不会再次出手救护他,不管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动手,不管你们魔门势力有多大,你们的祝师有多么的护短,今天,这一个边不负也非杀不可!”

“小冤家。”

婠婠忽然噗哧一声笑了,笑得整个屋子的火光都黯然失色,道:“人家怎么可能任你那么霸道嘛,你一个大男子就不能大量点,就不能让着点人家吗?”

“别的好说。”

李怜花全身的气息极速爆起,数十倍地上升,他狂吼一声:“可是边不负除死别无他途!”

金色的刀芒铺天盖地,长长的剑气天地纵横。

一片金云升起,于上空飘下,先是数十点黑芒射出,接着是腿影如森,其速真追黑芒,向李怜花的后背轰去,正是那个金袍的银发魔女。此时边不负为求活命,拼尽全身功力,拼死一博,手中的钢环旋转射出,挟着他全部的功力和一股青森的气芒,暴射向李怜花的左胸心坎。

巨大的黑色漩涡归于婠婠无暇的玉手,她把手中那个压缩后的小小天魔力场抛向李怜花,同时天魔丝带一闪而没,缠上了李怜花的头颈之处。那个黑色的天魔真气的球体一离手,就极速变大,整个空间都有一种扭曲和撕裂感,所有的东西,都不由自己的伴着那个天魔力场扭曲,旋转,最后让它吞噬进去。

“李兄,我来助你。”

侯希白一挥美人扇,就要跃上帮忙。

可是屋后的墙壁忽然爆开崩塌了,一条人影怒射进来,直扑侯希白。

李怜花淡然自若地挥出一针,将那个飞射而来的钢环一分为二,然后自分开两边飞射的两半钢环之中闪身而进,华佗针上的针芒突然暴长,直刺向正在转身而逃的边不负的后心。一只白玉般的小手却先一步按上了李怜花的后心,同时另一只小手一收,李怜花颈中的天魔丝带一紧,拉得李怜花突进的身形微微一滞。

那只小白手劲力一吐,李怜花冷笑一声,轻松地便把这股真劲给泄开,身子带动着身后的婠婠,暴扑向吓得魂飞魄散的边不负。

侯希白刚刚飞身半空,想帮忙截击那个金袍的银发魔女,可是背后有手重掌而至,劲力如山般沉雄。

他只得回身接掌交击。

候希白身形一旋,自空中刹那间滑入地面,数记指风点出,反击向来人的要害。谁知来人大手一挥,一面铁盾重砸,强行破去了侯希白的指劲。等那大盾微收时,这个人并不恋战,又翻身飞退,侯希白根本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李怜花的华佗针暴挥,与半空的银发魔女那腿影交击十数下,连同那数十点寒星点的黑芒,一共挑飞。

手中的小李飞刀向后挥斩,与婠婠的天魔双刃相击。

他的腿一伸,踢出一个古怪的黑球,直射向门外边不负极速而逃的身下。边不负身形向上飞起,双腿一张躲过袭击,身上的衣服一挥而脱,向下疾扫,准备将那个黑球暗器卸劲兜飞回去。

天地之间忽然有了一阵轰耳欲聋的巨响,一股气浪自那个黑球处猛烈地爆炸开来。在一刹那,边不负让那一股巨大无匹的力量炸得衣衫尽碎血肉模糊血肉横飞,身下某样挂件更是在大爆炸中化为血水肉沫,化为乌有。

边不负痛极,发出一声最为惨烈的号嚎,扑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翻得一地是血,忽然却弹跳起来,弹踏在一棵树上,再发出一阵长长的哀嚎,一路挥洒着斑斑血迹,极速远去。

“靠!”

李怜花大吼道:“想跑,在我的小李飞刀之下能够跑掉的话老子跟你姓!”

随着话语声的落下,虚空之中一道耀眼的刀芒划过,直飞边不负远去的身影。

眨眼之间,那道耀眼的刀芒一闪而没,随着刀芒的消失,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赫然正是边不负临死前的哀号,一代魔头就此死在威力无穷的小李飞刀之下,果真是天道因果,报应不爽!

第92章师妃暄驾临

听到边不负的临死前的惨叫,婠婠和另一个银发魔女不自觉的停止了对李怜花的进攻,因为从先前那一番番猛烈的进攻中都不能阻挡住李怜花最终击杀边不负,那么她们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李怜花并不是现在她们所能够对抗的,就算“阴后”祝玉妍来了,相信也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吧!

婠婠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怜花,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怎么,婠儿,怪我把边不负杀了?不过杀都杀了,就不要再去追究了,你已经尽了力了,如果有什么不妥,你可以叫阴后她来找我,一切有我独力承担,不会连累你!又或者你现在想要杀了我为这个边老魔报仇,一切我也接着就是,不过我还要提醒婠儿你,你现在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是我要打击你,现在的我对付三个这样的你都绰绰有余,你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杀我为那个边老魔复仇!”

李怜花铿锵有声地道,说完,转身再次走向火堆旁,准备吃他先前剩下的干粮,整个后背就这样毫不防备地留给婠婠,丝毫不担心她会对自己偷袭!

说不担心婠婠偷袭那是假的立,李怜花只是对自己非常自信,他根本就不把婠婠的暗中偷袭放在眼里,甚至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让她偷袭,他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更何况婠婠也不会真的偷袭他。

果然,直到李怜花坐到火堆旁,婠婠都没有出手,因为她觉得已经没有那种必要。

坐回火边的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婠儿,侯兄,还有那位不知名的美女,斗了那么久,想必几位都饿了吧,过来坐下吃点东西,烤烤火暖暖身子要比这样站着要舒服得多!”

“好啊,李兄,在下正有此意,呵呵……”

侯希白首先说道,接着轻移身子走到李怜花身边坐下,但是婠婠和那个银发冷面美女根本就没有要坐下吃东西的意思,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

“怎么,婠儿,瞧不上我的食物吗?”

李怜花继续笑着道。

“哼,鬼才稀罕你的食物,人家要走了,这个事由祝师她来找你吧,人家不管了,哼!”

说完,不等李怜花再说什么,白衣飘舞,就这样如同九天仙女一般飘飞出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而那个银发美女则看都不看李怜花一眼,跟着飞走了。

“哎,女人,真让人看不透啊!”

李怜花摇摇头,轻轻感叹道。

“难道李兄也有这样的感慨,想我侯希白那么多年来阅女无数,但是至今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

侯希白也是一种无限的感慨,李怜花拍拍他的肩:“侯兄,女人心,海底针,你想猜都猜不出来,她们一会儿一个样,比那些高深的武学还要令人难以捉摸,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去想她们到底再想什么,要干什么,只要有美女给我们好好享受就行,这人生啊,就是享受,才不付老天给我们的一副好身躯!”

“好,就凭李兄这句好好享受我们大好的人生,我侯希白就叫李兄这个朋友了!”

“难道侯兄到现在还不把我当朋友吗。我可是老早就把你当朋友的,唉,真是太打击人呢。”

李怜花故作委屈的道。

“啊……李兄,都是在下的错,来,我敬你一杯,代表我向李兄致歉!”

“我们现在哪来的酒啊?”

“……”

进往历阳,一对对江淮军的士兵不停地来回巡逻,严格的检查着来往的客商和行人,想要从他们之中找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或者其他势力的间谍。

这时在进往历阳的城门口来了两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两人都是一样的气质不凡,引人注目。

“李兄,你看这历阳戒备森严,你真的要去刺杀那个杜伏威吗?”

“我知道这的确很难,但是这事不得不做,如果能够收服他更好,不过我想这比刺杀他要更加困难,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不过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我将尽自己的努力说服杜伏威,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原来两人正是李怜花和侯希白。

当时李怜花说出要来刺杀杜伏威时,把侯希白吓了一跳,但是侯希白心中一道暖流流过心田,李怜花连这么机密的事都告诉他,那么就真的是把他侯希白当做知心朋友,令他感动不已,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侯希白才真正把李怜花当成了他平生最好的朋友。

一早起来,两人便匆匆出发,很快便到了历阳。

一到历阳才看到江淮军把整个历阳包的就像一个铁桶一样,严密而森严,进去容易,出来就很难,看来刺杀杜伏威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这令李怜花很是头疼,不过幸好在半路上抓了一个很不错的帮手。

这个帮手虽然是魔门中人,但是李怜花看出来其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只要投以感情,相信就算最后把他卖了,他都要给自己数钱。

以前看黄易的书的时候,李怜花还不知道侯希白这个人十一哥性情中人,但是当他真正见到本人的时候,他就不得不重新评估侯希白的为人了。

说真的,侯希白根本就不像一个魔门中人,他这样的人在魔门中是要吃亏的。

不过这个人虽然出身魔门,但是却很少有和魔门中人牵扯,他是“邪王”石之轩的弟子,也是花间派唯一的传人,对邪王的另一个弟子,补天阁的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一直都怀有戒心和仇恨,同是一个人的弟子,却势如水火,千方百计想要致对方于死地,这点恐怕就是能够体现他作为魔门中人的一个标志吧!

不过这些李怜花都不想去管,他只想好好利用这个免费的帮手帮他完成自己的计划。

由于江淮军的普通士兵从来没有见过二人,虽然二人都比较惹眼,但是这些士兵也只是把他们当做那家的世家公子出来旅游,而没有过多的干涉,因此李怜花和侯希白就这样轻松地进入了戒备森严的历阳城。

进了历阳城,由于现在的时间还是大白天,根本不适合行动,所以李怜花和侯希白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由于李怜花不大喜欢两个大男人住在一间客房,除非侯希白是一个女子那又另当别论,所以二人就挑了两间还算别致的客房住下。

进入客房,随意点了点东西吃下,李怜花便准备盘腿打坐休息,养好精神,以便晚上好行动,至于在另一间客房的侯希白,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时间过得很快,慢慢傍晚来临。

正在这时,李怜花的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同时传来一把悦耳优雅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李怜花眉头一皱,这个时侯又是谁来打扰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道:“进来吧,门没插!”

“吱呀”一声,外面进来一人,当李怜花看见来人的时候,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一眼就看到来人是女扮男装。

来人一身书生打扮,白衣如雪,大袖飘飘,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风,仿佛正像一个饱学之才般,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意味。她背着那把色空古剑,静静地伫立于船首,背向徐子陵而立,似乎正在静静地注视着缓缓流动的江水。

她在那一站,整个天地的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

她虽一身男子之衣,却无丝毫不宜,反倒为她平添几分英凛之气,与背上那色空古剑相映相形,更有独有她的一番风味,更使人不敢生出轻视和亵渎之意。一般凡夫俗子,只会深感自惭形秽。

迎着外面送来的轻风,那一袭雪衣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

她俯眺清流,从容自若,仿佛一个现身凡间的飘飘仙人,似正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这个突然进来的人虽然是李怜花第一次见到,但是他已经猜出她的真实身份。

一个有着与魔女婠婠气质完全不同的绝色美女,身上所散发的那种独特而悠远的气质似乎她不属于这凡尘俗世之中,她应该是生活在仙宫中的仙子,只不过现在下了凡尘,这种气质他从自己的妻子秦梦瑶的身上也领略过,甚至秦梦瑶比面前此人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属于尘世之间的那种仙人气质还要强烈得多,毕竟秦梦瑶的修要比面前的此人修为还要深,这人李怜花敢确定她不是别人,正是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

“在下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一把清淡自然从容柔婉的声音缓缓地道:“今日能有幸与李兄这样的卓著人物一见,真乃秦某前生之福缘。”

“我们认识?”

虽然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李怜花也不想现在就揭破。

“不认识,这次是第一次见面!”

这个人淡雅一笑,并不因为冒昧打扰别人有何尴尬和不妥。

“既然不认识,那么兄台是怎么知道我姓李的?”

“李兄的威名在下可谓久仰,这次在历阳见到‘多情公子’侯希白,再想到他现在正在和名满天下的李怜花在一起,所以在下就大胆猜测和侯希白在一起的必是李兄,所以才会冒昧拜访,在下秦川,还望李兄莫怪我的唐突!”

“哈哈,我们也不要在这里打哑谜了,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师仙子果然与众不同,就凭一点点的推测便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令李某佩服,师仙子大驾光临,令我受宠若惊,不知仙子这次找我有何事?”

李怜花现在也不想给她打哑谜了,直接点破她的真实身份,因为他怕这次师妃暄来会坏了他的计划。

师妃暄一听李怜花直接道破她的真实身份,原本清雅淡然的神色忍不住一变,不过眨眼之间便苦笑一声,道:“李公子果然厉害,一下子便猜出妃暄的身份,令妃暄措手不及,妃暄甘拜下风。”

“师仙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次亲自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李怜花脸色肃然,不带丝毫玩笑。

“妃暄这次来是想请公子放下对杜伏威的刺杀计划!”

师妃暄也不再和李怜花纠缠,直接道出了来意。

“什么?笑话,你凭什么让我放下对杜伏威的刺杀计划,难道你们慈航静斋的人也要管这个闲事吗?”

李怜花轻蔑一笑。

第93章对决师妃暄

十三公主的马飞出了数丈之外时,公主在马上突然一勒缰绳,一个回身,并向陆如风掷来一物,陆如风眼疾手快,一把接了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香荷包,上面还绣了两个隽秀的字“茹芝”陆如风猜想,这“茹芝”大概就是她的名字了。十三公主在马上朝陆如风回眸一笑,那娇媚之态让陆如风立即心旌摇荡起来。十三公主的马在原地转了个圈儿后又朝前飞奔而去,那一行人马扬起了尘土遮天蔽日,十三公主的矫健身姿也消失在了一片尘土飞扬之中。

陆如风站在那里直到连马蹄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才将那魂儿收回来。他把那香荷包放在鼻子底下一闻,香极了,那香味让他立即想起了将这荷包的主人抱在怀里时的味道来。当时真不该立即把她放下的。他亲手炮制的这场英雄救美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可就是这一环节时间太短了点儿,让他不能尽兴。更让陆如风遗憾的是,这一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与这绝色女子相见了!

不过陆如风相信缘分,只要是有了缘分,就一定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的。他很谨慎的把那香荷包揣进了怀里,放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又触到了另一只,那是白露临别时送给他的,他将两个荷包都放进了贴身的地方,就感觉身子随时贴在两个女孩的身上一样了。

陆如风进了京城之后,也跟其他武举一样先候在城内边角的旅店里,等候参加武进士的考试。

文试已经开始,而武试却还要等上两天。陆如风住在旅店里度日如年,他巴不得考试早一天结束好早一天见到皇上,见到那些美貌如天仙的公主们。

终于有传令的来叫这些应试年的举子们了,陆如风才突然兴奋了起来。好像那武状元已经是他囊中之物,非他莫属了。

殿试设在御花园的教练场上,由兵部侍郎主持,皇上亲自坐镇。

考试科目包括长垛、马射、步射、平射、翘关等项。还有负重,即负米重五斛,行二十步考为中第。至于“身材言语”之选,则取躯干雄伟、应对详明、有统兵才干及可为将者。若文职官吏求为武选,则取身高六尺以上、年在四十以下、强勇可以统人者。另外,考试中还有掌握特殊兵器等附加项目,如筒箭、机弩等。只要合格,不论出身门第、官位、家境如何,由兵部官员凭考试成绩,综合高低差异,分别抡才挑选,授予不同武职。

陆如风在这些项目中样样出彩,博得了全场阵阵喝彩。其中陆如风就听到了格外熟悉的声音,他朝场外看时,只见坐在皇上一侧,有一个身着旗服的小姑娘,那脸盘与眼神让他觉得甚是眼熟,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陆如风心想,天下漂亮的女孩还不都差不多模样嘛,模样太周正了,也就没有什么分别了,于是他不再分神,而是专心的应试。

考试结束后,那女孩也随着皇上离开了教练场,只是在陆如风觉得自己认错了人的当空,那女孩突然又是回眸一笑,从那甜甜的微笑里,陆如风肯定她就是送荷包给自己的茹芝了!可他刚想叫出一声,理智让他停了下来。因为他脑子里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女孩而且叫茹芝的话,这茹芝怕也不是他可以在这种场合叫出来的,因为她跟在皇上的身边那么近,不是皇妃也是公主,他一个平民百姓怎么可以对这样一个高贵之人直呼其名呢?轻了会受一顿杖责,重了说不定连小命也没有了,还是二姐白露说得对,大户人家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动念头的,更何况这帝王之家的女人呢!陆如风终于咽了口唾沫,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茹芝”也给咽了回去。

放榜之后,陆如风更是心急如焚,虽然他曾觉得自己考的不错,但也十分担心那成绩会大出自己所料,因为很有可能有人给那主考暗中送礼而让自己吃了亏,别看皇上也在现场,但身为主考的官员总是有办法拿下真正的高手而让那些污秽之人得逞的。越是皇上在现场,那些贪官往往越能找到让皇上信服的借口的。所以,陆如风不管对自己的武艺多么有信心,但对主考的官员却不是很有信心。跟陆如风同住的几个举子一起来到了那黄榜之下,还不等他自己看到,同来的朋友竟大声嚷道:“陆兄高中了!陆兄高中了!”

听到别人起劲儿的叫喊,陆如风这才壮着胆子赶紧钻进了人群里,抬头向了榜上细看,果然中了头名!陆如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现在他真正体会到了等榜的难受滋味了!忧虑焦急,他的嘴上都起泡了。现在他竟弄不明白,曾经对于功名一点也不热心的他今天怎么如此在乎起这个历来为他不齿的科举来了,是为了白露?还是为了那些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公主,还是那个极像坐在皇上身边女孩的茹芝?他的心忽忽的狂跳了起来,原因可不是这个头名状元,而是得了状元之后的一切!

陆如风赶紧回到了寓住的旅馆,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接到朝廷的正式喜报。现在他觉得这个大清还是真有点儿清明了,像他陆如风这样的贫寒出身竟也能高中得状元,再说大清养一帮子贪官污吏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陆如风按照规矩在京城里被朝廷显摆了几天,也享受了廷宴,又录了同年之后,人家朝廷还要给家里送喜报呢。陆如风便笑嘻嘻的对了公差道:“能不能给我两下里都送一份?”

“为什么要送两下里?”

那公差问道。

“我有两个家,当然要送两份了!”

“哪有这等事儿?从来都是只送一个地方,哪朝哪代也没有送两个地方的道理呀!”

“我可以多给钱嘛!”

陆如风真想让洛阳的家人也分享他的喜悦与幸福。他想,多出一趟路程来,不就是多花几个银子嘛,对于陆如风来说,银子不是问题。

“我们是替皇上当差,可不是为了银子的,不过,状元爷就不同了,虽然大清吏律里明文规定不准,我却可以找人替状元爷向另一处传话的,只是银子得破费好多,我看状元爷就只送一处吧!”

陆如风早就准备了一批银子,当然不是从银库里弄出来的,那东西万一露了馅儿的话可就坏了大事了。

虽然陆如风处处小心,可还是出了大事了,他被召进宫里感谢龙恩之后,不想还没有走出多远,却被几个太监生生拦了下来。陆如风本以为那些太监是来讨赏钱的,于是早就备好了一些,他估计在这宫里走动免不了会遇到各路小鬼儿,少不了打点一下。可那太监却上前问道:“你身上这么一股子香气,是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们瞧瞧吧?”

陆如风心想,那一定是茹芝姑娘相送的香荷包了,看不出来这太监的鼻子还真够灵敏的。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好从怀里贴身处把那香荷包取了出来递给了太监,他虽然觉得这东西放在太监的手里真怕弄脏了,但没有办法呀,这些小太监们可不是好得罪的。

“哟?这不是咱们十三公主的东西吗?它怎么会在你的身上?是不是你行为不规,偷了公主的荷包呀?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名,快快从实招来!”

几个太监一拥而上,将陆如风围了个水泄不通。陆如风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宫廷之内竟然遭了抢劫。

“谁敢乱来,我可是新科武状元!是皇上钦点的头名,岂是你们随便问罪的!”

“我们可不管你是不是新科状元,只要是犯了王法,与庶民同罪,说!十三公主的东西是怎么到了你这里来的?”

陆如风现在才明白,原来赠他香荷包的女孩竟然真的就是公主!他真没有想到公主会将这定情之物赠与他,看来这公主是对自己有意的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喜上眉梢。但他转念一想,若是将公主赠荷包之事说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堂堂公主的名声吗?再说了即使这样说了,太监们也不会相信,要是太监们再去公主那里探问究竟的话,公主碍于自己的脸面也未必能够当着太监的面承认的。陆如风灵机一动,于是笑笑道:“我并不知道这香荷包是谁的,这是我来京城的路上捡的!”

“捡的?你可真会捡呀,我们公主从来不出门,你会在路上捡到它?那你现在再去给我们捡一个瞧瞧?”

“你这不是刁难人吗?我既然是公主的东西,我能捡过一回已经够幸运的了,哪还能再捡得第二回呀?”

那太监狡猾的一笑道:“你可知道我们为了找这个香荷包费了多大的工夫吗?全京城都跑遍了,我们的腿都跑细了呀!竟然迷在了你的手里!还说是捡的呢!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出实话来的了!”

那太监朝周围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突喝一声道:“给我打!”

几个太监见领班太监下了命令于是一拥而上,各自从怀里取出物件来就要朝陆如风打来!

“慢!”

突然一声娇喝,从树后闪出一娇艳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十三公主!

“茹芝!”

陆如风喜出望外,因为此时只有她出来方能说得清楚!陆如风既不想污了公主的名声,又不想让自己受皮肉之苦,现在唯一能够解救他的就只有这个十三公主了!

“大胆!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

那太监狗仗人势,气势汹汹的朝陆如风吼道。

“不知者不为怪,他又不知道我就是公主,怎么能怪罪于他呢?既然他说是捡来的,那就是捡来的了。就凭他一个状元的人品也不会撒谎的。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儿了,都下去吧!”

“嗻!”

几个奴才听了主子话,把那香荷包还了公主,赶紧退了下去,陆如风这才收敛了架势。

“我要是来迟一步,你还要跟人家拼了?”

十三公主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不能吃了这些奴才的亏!”

“奴才也是我的奴才,打狗还得看主面呢!”

“嘿嘿,我也不知道是你的……奴才呀!”

陆如风本想说出“狗”那个字来,见十三公主抬起俊眼来看着他,他只好把那个字改成了奴才二字。

第94章师妃暄破处!

李怜花不停地羞辱师妃暄,令师妃暄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一个出家之人所要达到的基本修养,狂猛的剑气一波波地朝李怜花劈头盖脸般袭来。

李怜花这时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只见他边闪躲师妃暄的剑气,便收起华佗针,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小李飞刀!

这次拿出小李飞刀并不是要把它射向师妃暄,毕竟师妃暄这样的绝色美人儿他可舍不得让她有任何损伤。

当然,损伤是指她的身体上的肌肤,但是并不代表她外面穿的这套衣服,这次小李飞刀的作用就是剥光师妃暄身上的衣服,这也是他刚才想到的一个邪恶的计划!

这小子胆子够大,完全不怕慈航静斋和天下所有的男人对他的报复,他手中的小李飞刀闪烁的寒光不停地空中闪过,灵巧得就像是李怜花身上的一部分似的,用起来简直熟练异常,亲密无间。

每一道寒光闪过,师妃暄身村上的衣服便会被划破一道口子,慢慢的,当这些被划破的口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师妃暄身上的春光也因此显露出来的时候,师妃暄才恍然大悟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不禁惊怒交加地大声叱喝道:“李怜花,你这无耻的淫贼,看我怎么把你碎尸万段!”

李怜花对她的威胁话语根本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地执行着剥光师妃暄衣服的计划!

最终在李怜花的不懈努力和师妃暄“啊”的一声惊叫中,师妃暄变成了一具绝美的玉娇娃,除了身上一些零星的碎布片遮住她的双峰和下阴三处羞人之处外,其他的就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而同时她的行动也受到了禁制,完全动弹不得,这令她羞愤难当。

李怜花看着师妃暄的冰肌玉体,不时地就充满了幻想,虽然他心中也知道亵渎面前这个仙女实在不对,可是在以前看过老黄的原著后,师妃暄这个大美女就一直是他性幻想的对象之一。

这一天,李怜花终于得以实现自己心中的无限欲望,他看着师妃暄的玉体发呆,心里闪过邪恶的念头:“不知道这碎布片遮掩下的那玉乳,那下阴,是不是和我看过的其他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的美妙之处……”

(翠微居小说)李怜花想着,就忍不住伸手去除下了师妃暄最后的几块碎布片。

“轰!”

李怜花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她看到的简直就是一个清纯可人的绝色仙子的圣洁玉体。

他猛吞口水,双眼就像撑破了的灯笼一般。

眼前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李怜花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当即伸手去作弄她那妙不可言的玉乳……

软软的,弹性不错……

她突然间色心大起,俯身含住师妃暄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师妃暄先是惊恐的对李怜花道:“你……你这淫贼,不……不许……碰我,快……快滚开。嗯……”

但是还是忍受不住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忍不住一声娇哼。

在李怜花的耳里只听进去了师妃暄最后的一声轻音呻吟,其它的都被他自动抛弃。

有了这声呻吟,李怜花没有再犹豫,他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把师妃暄推倒在床上,含住了这仙子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红樱桃,这一阵吮吸、舔擦,师妃暄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居然暂时的迷失在了无边的情欲之中,而且逐渐变得脸红耳赤起来。

“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师妃暄竟然配合的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而此时,李怜花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向她压了下来,师妃暄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但见仙子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已然在他胯下……

“啊……不要!不要这样!”

师妃暄无意识的扭动着,呓语着,他感受到了李怜花赤裸的身体和那傲挺火热光赤如钢铁一般润圆的,心里难免一阵惊慌。

回答师妃暄的是李怜花自己的双手,他那双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

师妃暄被李怜花制住,现在有些清醒的她心中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她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这个人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一直以来,她都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是万人仰慕的神女。而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不,绝不。师妃暄想要做最后的抵抗,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李怜花的欲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

李怜花死死吮吸著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她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著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

师妃暄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

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著李怜花,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李怜花已然顶到了她的桃源洞口,兵临城下,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李怜花身体像她靠近,与烧红铁棍做没任何分别的巨大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世界,顿时巨大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两腿间。

李怜花在一点点的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他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师妃暄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著绝美的仙子在破处前凄艳神情,李怜花心中真是说不出的舒畅,他要让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成为他胯下的女人。

征服这个世界的女人,这是他人生的目标……

在巨大的力量下,李怜花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师妃暄与李怜花都听到“噗”一声,师妃暄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师妃暄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李怜花贯穿她玉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房间内回荡。火热的巨大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的幽境中来回穿梭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著两朵、三朵、四朵,师妃暄身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这个慈航静斋仙子的最后哀鸣。

第95章师妃暄的春情!

在师妃暄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李怜花猛力冲击几十下,又一把抓著师妃暄,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望著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师妃暄,李怜花温柔的道:“宝贝,你不要伤心,你作为天仙下凡的人间绝色,我要娶你做老婆,好好的爱你,疼你……”

“不……”

师妃暄一阵挣扎写,“你这恶魔,禽兽……放开我!”

天地间一片混沌,整间客房之中,李怜花的兽性完全被激发而出,就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师妃暄用最美丽的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啊……唔……嗯……”

柔软雪白的娇美上泛着丝丝醉人的绯色桃红,一双灵动深邃的美眸渐渐湿润迷离,春意荡漾,一双柔嫩白皙的玉手无意识地在李怜花的身躯上不断游走抚摸着。

李怜花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柔唇,张口吐舌,用力把舌头深入师妃暄香润的檀口中,吞津饮液。

“啊……”

师妃暄檀口微分,轻启发声,流逸出一声甜美哼声,她已经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李怜花的舌头激烈缠绕,激情缠绵。

在全身滚烫如火,连意识都几乎要被焚烧殆尽中,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炽热的配合,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良久之后,当四瓣柔软湿润的唇终于依依不舍分开的时候,李怜花檀口终于发出了忘乎所以的呻吟。

“淫贼,啊……”

师妃暄撩人心动的娇吟如同战场冲锋的号角一般,在李怜花耳边不断回响跌宕起来。

李怜花邪笑着看着怀中的师妃暄,一对挺拔的双峰,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掩藏在愤恨底下地媚惑,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女儿家幽香。

在李怜花一双技巧高明的魔手施为之下,师妃暄那娇俏迷人,柔软滑腻的诱人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全身的师妃暄有着姣好的身材,长发披散在肩头,黑黑亮亮、柔柔顺顺,再衬着她发红的脸,实在很美丽诱人,那窕窈秀美的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浑圆修长的,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两只玉兔,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让人心中涌起犯罪的冲动。

李怜花温柔的抚摸着她柔美的娇躯,那浑圆丰满握在手掌中,就像柔软洁白的棉花,那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今天能够品尝到你这样的大唐绝色,真是不虚此行……”

李怜花俯身在师妃暄耳边,轻声的喃呢,腰间却没有停顿,微微一用力,灼热硕大的再次没入幽深的洞穴。

由于天生身材娇小,加上根本就没有男欢女爱的经验,师妃暄下身私密之处那紧凑的感觉让李怜花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在李怜花一阵强而有力的激烈冲刺之下,师妃暄雪白柔美的玉体,如浩瀚大海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摇摇晃晃,春情满脸,媚眼如丝,呻吟连连。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玉门开合,桃露飞溅。

师妃暄的呻吟越渐高昂,李怜花狂猛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在两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随着时间的消逝,李怜花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积蓄许久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奋力扭动,快速动作,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师妃暄幽深之处快感如潮。

浑身香汗淋漓的美人儿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在李怜花一阵强过一阵地剧烈冲刺之下,师妃暄被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快感引的心头狂颤,身心皆醉,沉迷肉欲,哪管天上人间。

师妃暄那双原本紧紧盘在张霈腰间的修长,越来越无力,渐渐松驰下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得也更厉害了。

终于,不断积累的快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遍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门。

这种陌生的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师妃暄忍不住挺起了粉臀,回光返照般的一阵疾顶猛抛。

不到片刻,师妃暄的柔软滑腻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李怜花嘴角浮出一丝邪气的淫笑,更是恰到好处的鼓尽全力重重一击,长驱直入,深深抵在师妃暄幽深玉房的奥秘之处,迎接着其间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啊啊啊……”

声声,穿云入霄,娇喘吁吁的师妃暄颤声道:“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

随着一声尖叫,师妃暄紧绷的娇躯蓦地一软,桃源幽谷洪流尽出,无力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可是李怜花还不满足,没有等到消退,快美平息,杀气腾腾的霸王枪依然在她的幽谷内运动起来。

师妃暄未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哪堪刺激,顿时热情的娇吟起来,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在张霈的身下像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

此刻,在这张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啊……”

天仙般美丽圣洁的绝色丽人给李怜花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在师妃暄五次颠狂之后。李怜花终于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丽人师妃暄在他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李怜花从师妃暄身上退出。

楚楚动人、国色天香、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师妃暄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李怜花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美丽仙子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玉体。

只见师妃暄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李怜花充满了自豪,没有了刚才的魔性,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低头在轻声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师妃暄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美人儿,对不起!”

美丽绝色、高贵圣洁的仙子师妃暄芳心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

李怜花见她不作声,当即又道:“美人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妻子好吗?”

终于回复清醒的师妃暄听了他一番话后,芳心一阵气苦,无言以对。她突然发现,自己雪白美丽的四肢还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李怜花的身上,立即又羞又气地羞羞怯怯地放开他来,手足无措下,绝色丽靥更是升起一片艳丽无伦的嫣红,芳心娇羞万般。

李怜花看着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尤物那可怜无助、我见犹怜的娇羞丽色,心神一荡,淫心又起,死皮赖脸的道:“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就让相公再为娘子‘鞠躬尽粹’一次,这次就算我为你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个够!”

师妃暄芳心一阵气苦,猛地睁开一双如星丽眸,羞愤地瞪着他道:“无耻!你……你敢……”

“啊……”

仙子话末说完却又一声淒艳哀婉的娇啼,李怜花又一次粗暴的进入……

但见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被他那巨大胀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李怜花一只手揽住仙子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师妃暄又羞又急地哀求道:“求……你……放……放了我吧!”

可她哪里知道,像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貌如天仙的绝色佳人这样淒艳温婉的软语相求,只能令李怜花欲火更旺。

李怜花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神女浑圆雪白的柔软,一手搂住仙子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

美丽绝色的圣洁仙子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一挺腰杆,师妃暄感到李怜花的粗壮猛地又往她紧小的深处一挺……

完美的女人,男人心中的女神。

李怜花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自己的,似乎要把自己对慈航静斋的愤恨一下发泄一般。

疯狂,几乎是欲火燃尽了一切……